更新时间:2020-11-19
献给伟大的工程师
当土木工程的学者与工匠来到这个世界之前
人类茹毛饮血,居无定所
看不见方向也不知去往何方
直到他们到来
左手拿起数学家的计算之笔
右手拿起匠人的完美之铲
用理性的光芒重新审视这一切
用未知材料与未知的荷载决一死战
用残缺的力学与自然的法则碰撞
于是他们从阿基米德战斗到了伽利略
于是他们从欧拉战斗到了铁木辛柯
他们与重力战斗
与地震战斗,与风战斗,与疲劳战斗,
他们也许失败,也许痛苦
但是他们绝不屈服
最终,他们让人类看清了眼前道路
有了一个温暖的家园
就这样他们穿越了中世纪的迷雾
穿越了近代的战火
当时过境迁,人们依然看到了
长城与铁塔、隧道与大桥、水坝与高塔
他们用伟大的建筑向告诉自然
生命也许失败但是不曾屈服
因此在这里我把他们故事的告诉大家
献给人类伟大的工程师们
Leonhard Euler,从他们的那个时代开始力学工程力学有了极大的发展,也就是从那个时代开始力学计算重新被定义了伟大的含义。
首先,明确一点我是一名土木工程师,如果按照时间算现在应该是一名助理工程师了,当然这也意味着全国有8.5万人同我一样成为一名土木工程师。
其中约有百分之二十的人从事了关于道路铁路建设、矿山建设、港口建设、市政建设、桥梁隧道建设(我们都喜欢把桥梁和隧道放在一起。
因为桥梁本质上与隧道一样都是在道路上的构造物)以及机场建设,而剩下的百分之八十则干了工业与民用建设。
如果换一个角度去看待这个问题,土木工程的从业人员按照所从事的技术分类,可以简单的分为施工、设计、甲方以及科研。
就一般意义而言土木的毕业生直接就业的人员中有90%的人从事了施工行业,而剩下的百分之十中约有三分之一从事了甲方,其中包括造价咨询、事业单位公务员以及设计院、科研院所。
最后的一部分则像我一样成为了一名研究生这个比例大约是7%左右,这部分人毕业以后就散散落落去了设计院、企业、高校与甲方。
不论从什么角度出发,土木工程的毕业生们主要是从事的是关于技术的行业,他们以后的大部分人凭借着过硬的技术和能力成为中高级工程师、研究员、项目经理和教授,分别成为了项目的管理者、实施者和咨询人,最终他们会以平均的年薪三十万结束自己职业生涯。
John Smeaton(1724.7.8 – 1792.10.9)他是第一个用土木工程师的称谓来称呼自己的职业英国工程师,其从业范围涉及桥梁工程、近海工程、港口工程以及特种工程。
同时也是一位著名的物理学家和颇有才干的机械工程师。
在西方,这些技术人员会在社会中会分得一部分中产阶级的位置,以彰显社会工程师们所作贡献的重视。
我也听过这样一句话,任何一个在现代社会里的人,至少应该阅读过工程概论的书籍抑或是对某一门工程有所了解,这样他才能熟悉以及了解这个社会的运转模式,因为这个现代社会是毕竟是由工程师创造与运营的。
对于我们这些准工程师而言一直会问这样几个问题,来完成对于自我的构建。其中包括:
第一,我们所从事的行业有什么意义。
第二,从事这个行业以后如何谋求最大的个人利益。
第三,如何成为一个优秀的工程师。
对于这三个命题,太大以至于像我这样的年轻人来说,是无法回答的。但对于工程师来讲追求卓越确实是骨子里的东西。
因此,我决定以这样的方式来回答自己:一个就是热爱土木的人不应为自己的前途的而忧虑,因为的他的生命早已和技术连接在一起,只有技术消亡的时候,工程师才有真正的意义的死亡。
因此,像我这样对于热爱的土木的人是应该拥有着工匠和学者双重身份,这是所有工程师的宿命。
为什么 学者?
为什么是学者
学者,西方意义的上的东西,英文/拉丁语:Scholar,是指取得学士学位的人也有指单身汉的意思,这也似乎意味着学者生活是注定清苦的。
什么是工匠?
工匠,用的是这个词汇Mechanic,有着技术人员的意味。我用这个词汇的原因是因为这个词的与力学很像。
这就是土木工程师的双重身份,一个代表着永无止境的对知识追求和向往,另一个代表着对于工程的责任与义务。
工程师的名言:close enough is good enough。
NASA在登月时最好的导航电脑的处理器也不过只有几个MHz,而现在我手里的这个在前几年已经淘汰的中央处理器已经达到了2.6GHz。
或许当年的宇航总署的整个的计算能力比不过我手上的这颗处理器。
但是,NASA却在那时完成了人类第一次在外星的第一登陆。
我第一次的有限元课老师用这样的话来作为开头:
It was the best of times, it was the worst of times, it was the age of wisdom, it was the age of foolishness, it was the epoch of belief, it was the epoch of incredulity, it was the season of Light, it was the season of Darkness, it was the spring of hope, it was the winter of despair, we had everything before us, we had nothing before us, we were all going direct to Heaven, we were all going direct the other way—in short, the period was so far like the present period, that some of its noisiest authorities insisted on its being received, for good or for evil, in the superlative degree of comparison only.
是的,你没看错,我的有限元老师就用这样的文艺的方式告诉我们: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
在60年代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使用现在都不值得一提的计算机完成了人类的第一次创举,而我们则坐拥那个时代不敢想象的计算机处理能力,意味你山峰比他们更加渺远。
那么你做的比他们好吗,没有人能够回答,因为决定工具能力的人并不是工具本身而是使用工具的你。
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你拥有比前人好得多的工具,就意味着你需要花更多的时间与精力去达到他们相同的高度。
所以,不论对那一代工程师来讲,所有的时代都是最好的时代,所有的时代都是最坏的时代。
我的老师还有这样的深意,工科这种介于文科与理科之间的专业,他所倚重的是既不是直觉也不是理性,而是两者之间的一种东西。
他既需要脚踏实地的看看自己的双手,也需要你在天马行空的想象力。
当他们决定干点什么的时候会先低头看看自己的脚,看看脚下的土地是否坚实。
然后端详他们的工具,看看工具是否精密,当一切妥当,工程师们抬头仰望这蔚蓝而深邃的星空。
思考魅力开始绽放,对于工程师来讲,戴着镣铐起舞,也许是有趣的事情。
仅以此文,献给伟大的土木工程师们,他们用残缺不全的力学,使用未知的材料去对抗未知的荷载。
来源:网络